梁文峰颂扬的汉字文化在心理学中有何应用——诞生于“写字游戏”中的汉字心学疗法

DeepSeek的火爆，让纸张大多数国人和外国人知道了梁文峰的伟大。而梁先生却把DeepSeek的伟大双归功于汉字文化与现代科技结合的魅力。梁文峰先生认为汉字的这些特性是DeepSeek 能够在相对较低的成本下实现与高成本英语 AI 模型相媲美的关键因素之一，并得出 “任何技术突破背后都藏着汉字文化的伟大” 这一结论。

图1 安子介先生倡导成立的北京国际汉字研究会的相关课题研究（前排右二是笔者）

其实早在上世纪的90年代，安子介先生（历任第六、七届全国政协常委，第八、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作为著名的语言文字学家，1990年出版了一套供外国人学汉语的著作《解开汉字之谜》，笔者后来还加入了他创导成立的北京国际汉字研究会，参与婴幼儿科学汉字教育的研究。

图2 香港著名语言学家安子介先生的《解开汉字之谜》（1990年）

安子介先生对汉字文化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汉字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安子介先生认为汉字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它承载着数千年的历史和文化传承，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

汉字是“中国第五大发明”：他指出汉字记录的是观念，其构造富有逻辑性，是中国人用数千年的聪明才智创造出来的奇迹，在世界文字史上独一无二。

汉字使汉语简洁且构词灵活：通过将中文与英文的篇幅进行对比，发现汉语更为简洁，这是长期使用汉字的结果。同时，像“激光”“立交桥” 等用汉字构造的翻译名词，词义清晰易懂，相比英语更具优势，体现了汉字构词的灵活性。

汉字是大脑左、右两半球并用的“复脑文字”：从神经心理学和神经语言学的角度来看，拼音文字是偏向大脑左半球的“单脑文字”，而汉字认知采用 “多重编码” 方式，语音、字形和语义编码兼用，是大脑左、右两半球并用的 “复脑文字”，有助于开发大脑功能。

汉字具有稳定性：他认为汉字的稳定性使中国文化易于继承。当代稍有文化的中国人能看懂2000 多年前诸子百家的著作，而英国人已不认识 600 年前的英语，这使得中国能够维持大一统的局面几千年，汉字汉语居功至伟。

汉字能引发想象和联想：安子介先生强调汉字引发想象和联想的功能强大，例如形声字的声旁也表意，这一特点对人的思维发展具有重要作用，也使得汉字在文化传承和创新中发挥着独特的作用。

笔者是在上海医科大学读卫生管理老师本科班时逻辑学课堂（1988年）开小差，与几个同寝室的同学玩写字游戏中，发现了汉字自由自由联想可以反映心理的规律，而做汉字心学应用与实践研究的。毕业时，从陕西省精神卫生中心院长岗位上退休的师建国同学还给我题写了毕业赠言，提出了对我未来的期待，做“中国的弗洛伊德，汉字联想的创始人。”

图3 大学同学师建国教授（精神科一级主任医师）《毕业集思录》中的题词。

心理学用中文字面上的意思，可以理解为关于“心”的“理”学，心学集大成者王阳明先生心学的一个核心观点就是“心即理”，然而心理学的体系基本上西方心理学的语境下形成的，与“心即理”有巨大的差别，即心理学是按理学的方法来做研究的。然而，心理最重要的外在表现是情绪，即心情，而不是心理。所以用中医与传统文化的观点“心主神明”，因此中国人的心理学更应该是心情学、心神学。汉字文化最大的特点之一是简约与包容，一切心理学、心情学、心神学都最后都可以归纳为“心学”。这是笔者从当初的汉字自由联想心理分析到现在的汉字心学疗法的渐变过程的缘由。

一切心理分析必然要依靠语言，而要探索内隐的心理更需要借助内隐语言，而能探寻到内隐思维与心理活动过程的证据，能反映思维语言的文字可能是最为可靠的依据。

中华文化一直讲要回归初心，自由联想汉字能确切地看到自己的初心。初心是什么？从华夏民族的数千年文化传承来看，承载先民基因的一是父母精卵结合中的DNA，另外一个就是从甲骨文到现在或宋体或楷书的汉字。初心首先不是自己的初心，而是先民的初心。另外，从初心的内涵来看，还包括孩童之心，孩童之心纯真无邪。初心更是良知之心，而非欲望之心。欲望之心是人受内在机体本能与外在环境的诱导所引起。只有排除了本能的与外界环境干扰，安静下来的心才会显露出初心。

自由联想汉字是一个能客观反映我们以汉字作为母语的人们初心、欲望及其与环境互动状态心理的一个较为可靠的媒介。

生理与心理是互动的，人们的思维活动从现代心理学来说可分为意识到与意识不到的两个类型，不论哪一种，都需要借助语言（文字）。而汉字的音形义的三维联想特征，最能表达我们的情绪、心理与思维。借助传统文化与现代心理学方法，就能把汉字心学在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中的应用发挥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步。

汉字心学疗法的应用除了可以做为专业的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技术外，还可以应用于汉字游戏与汉字艺术活动中，譬如婴幼儿科学汉字教育、文字游戏、诗词歌赋、书法艺术等。

其实，汉字在心理学中的应用古代已经盛行，譬如古代测字，是附着在迷信观念上的，类似于附着在巫术上的心理学。如果去除这些封建迷信，挖掘出汉字文化中心理学精华，完全可以用于造福人们的心理健康促进。

笔者的汉字心学疗法，用于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方向，主要由以下几个部分构成：

一是通过自由联想一组汉字，来做心理评估，是运用心理统计的方法来做自由联想汉字集合的数理分析，用于分析来访者的汉字广度、思维健康度及个性心理特征、汉字字商等。

二是运用自由联想或控制联想方法，通过反应时间与反应内容来探寻某些心理问题的方向与障碍程度，从而为心理诊断提供线索与依据。

三是通过来访者自由联想的某一字（或一组字）的自我分析与解读，来投射分析其心理，借助汉字联想工具来做深入的心理沟通、疏导与交流。

四是利用属于来访者自己拥有的汉字体系，用于激发汉字自身所蕴藏的思维智慧与能量来促使联想者感悟，悟出自身的价值取向、心理纠结及潜意识中的解决方案，从而实现自我的心理问题解决与心理的成长。

五是，借助家庭成员对某一个共同的汉字如“心”字的家庭关系排列或各自角色投射的认知，分析与观察家庭关系的协同性，从而帮助问题家庭解决自己家庭关系重构及关系改进。汉字的这一分析技术也可以帮助家长和学校老师们解决中小学生的家校协同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