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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众号转发澎湃新闻的三篇连载“房间的精神病人”,引发网友关注,笔者是前二篇的陪同采访人之一。与记者和大部分被采访者有过深入的交流,感觉记者的文字透露出沉重感,我还跟记者反复嘱咐不要被采访对象的苦难长期影响,要从采访角色中走出来。而精神病人及其家庭的苦难一方面是源于他们的疾病,而更多的是社会的观念、市场的逻辑让他们背负沉重的精神心理包袱与经济负担。这是笔者作为一名社会心理工作者最为关注的。

今年的世界精神卫生日,潇湘晨报等许多媒体都公布了WHO(世界卫生组织)关于精神障碍患者的数据。这个数据我是相信的,但是按时空发展观来看,逻辑也许是有偏颇的,背后也许存在市场那支无形的手在操控。
医学是经验与科学结合的产物,这其中不乏带有浓烈的时空观念。然而社会快速发展,也会改变既往一些陈旧的观念。譬如现在数据通讯、航空与高速铁路的普及,地球村概念横空出世,真所谓一机在手而知世界,宅在家里的人,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个社会人?
譬如WHO作为一个全球卫生组织,它也要有生存与发展的逻辑。用自然人之心来比拟法人,用常人之心来比拟特殊人,可以觉察到他们的一些心理行为特点。的确,世界卫生组织做了许多有意义的事,把全球精神障碍患者说得这么多,也许真的是为了引起全球各国政府与人民对精神心理健康的重视,但如果按照既有的生物医学或心理医学逻辑来对待这些人,我不认为都是正确的,至少会让其中相当一部分人难以接受,甚至是残酷对待的。因为,在我看来,他们中的许多人并不一定要标签为精神心理障碍者,而是用发展社会学的方法,定义为心理行为少数,从社会环境改造方面来为他们建立一个通心盲道,他们可以不需要药物,也无须他人的心理干预,就能很好的过他们想要的生活。因此发展对心理少数群体的公共卫生,才是当下社会需要重视的,而不是去努力发展精神心理的药物治疗与心理治疗。
笔者认为,从传统定义的心理少数大致有如下几种人。
第一,是那些有偏执人格特点的人。这些人需要社会有足够的宽容度,上至政府、下至社区与家庭,为他们创建一个属于他们的生活空间与环境,譬如做自由职业者,譬如做他们自己喜欢的行业专家,而不是强迫他们成为一个常人。这不仅仅是设想,而是笔者在心理咨询中常常遇到并成功帮助到的经验。
第二,宅在家里的隐蔽青年。这些青年如果用传统的道德标准和世界卫生组织的健康标准去衡量他们,他们貌似不健康。他们刻意宅在家里,或者将自己封闭于家中自己的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或者刷手机视频,不太与人交流。然而这一切并非都是他们的心理行为异常所致,而是他们极端选择了如今的外卖业、互联网业的社会环境以及极端个性自由的观念环境适应。这其中有不少家长无奈,但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当下的社会与家庭教养环境所导致的呢?我们能把社会环境与家庭环境所致的一个特殊群体称为精神心理障碍而让他们自己承担吗?这似乎非常不公平。如果社会接纳他们,他们的家庭也会逐渐接纳他们的,而不少的家庭已经接纳了他们,我们的社会还有什么不可以接纳的呢?如果有接纳与宽容之心,将其排除在精神心理障碍之外,也许他们反过来会逐渐习得为常人。从这一点看,我们应当正确对待WHO定义的健康标准,良好的社会适应是健康促进,宅在家里的人不也是一种社会适应吗?适应不是一个标准,适应不宜按群体来定义,适应该按每个家庭和每个个人的需求来定义。
第三,一过式的情绪与心理偏离者。我经常跟来访者说,传统文化讲究天人合一。人的情绪心理表现就像天气。人的情绪的变化就像天的气候变化,有冷有热,有湿润有干燥,有晴天与雨天,也微风也有狂风,有风和日丽,也有冰暴与昏天蔽日。但天气终归恢复到清明的状态。心理障碍就如同不好的天气,而躯体的疾病产生就如同灾害性的天气所产生的次生灾害。因此,躯体疾病是看得见的,而精神心理障碍在早期往往是不可见甚至是连自己也意识不到的。由于心理障碍先于躯体疾病而产生,因而需要引起重视。但因此而对精神心理障碍而产生病耻感与社会歧视,则是没有道理的。我们似乎应当建立一种新观念:任何躯体化疾病哪怕是意外受伤的先前原因也是心理情绪的变化所致,这样还有何人会歧视精神心理障碍患者呢?更何况情绪与心理障碍更是能可逆的,不像有些器质性疾病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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